逃避,虽然可以暂时性把自己藏起来,装作没有发生的样子,但却给别人制造了机会。

    一连好几天,南歌都待在将军府没有出去,在花园里练练剑,然后瞎转悠,整天看上去很忙,其实就是心虚。

    说是那天去皇陵染了风寒,可是将军府的人都清楚,他们这位长公主殿下每天在府中都活蹦乱跳的。

    南歌一如往常正在花园中练剑,束身的银灰色衣裙将南歌的身躯包裹得玲珑有致,手中冷剑的银光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看得人眼花缭乱。

    另一边,白靳怀回来就看到了那抹靓丽的身影,转身从侍卫手中接过剑就朝南歌攻了过去。

    方才他走近时南歌就已经注意到了他,此刻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格挡得游刃有余。

    俩人一灰一墨,在园中打斗着,南歌自知不敌,所以故意露出破绽,诱敌深入。

    可是很快,她发现自己几乎连攻击的机会都找不到,一直都处于防备状态,对方来势强劲,而且速度极快,她应对的招式开始变得吃力,体力也在不断下降。

    “铮铮!”

    南歌手中的剑被打落,她下意识朝剑看去,可在明白了什么之后,刚有动作,劲风突过,颈间就抵了一柄寒剑。

    一场没有什么胜算的局也没有任何奇迹地结束了。

    白靳怀收回了自己的剑,扔给了一旁的人,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浅笑着递到南歌面前,“擦擦。”

    南歌接过之后一脸郁闷地走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擦了擦额角的汗渍,叹道:“表哥的身手还是这么令人嫉妒。”

    “呵……”白靳怀轻笑,走到南歌对面坐下,“小妹如今倒是会使计了。”

    “那又有什么用,在绝对的强敌面前,使了也不过是落了笑话。”

    南歌不在意地耸耸肩,她刚刚竟然还露破绽,简直蠢到家了,若是硬抗,说不定还能多撑些时候。

    “诶,表哥,你觉得我练了这么几日,有什么变化吗?”

    南歌执起桌上的茶壶,给白靳怀倒了一杯,放在他的面前,有些期待地问道。

    白靳怀如冷玉的俊颜上僵硬了些,他侧眸地看着她,在南歌满含希望的眼神中,略显无奈地说道:“没长进。”

    看到对面女孩儿一脸哀怨的模样,白靳怀轻咳了声,安慰道:“不过小妹的剑舞得甚是好看,哥哥看了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