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的错。”邱霖书拍了拍罩铭的背。
二人相拥,月色平静,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若有似无,莫名叫人安心。
“对不起。”罩铭说。
邱霖书整理着医院的被褥,叹着气差点笑出来,挺无奈地:“怎么又对不起?”
“我害你在医院过夜。”罩铭去扯手背上打点滴用作固定的胶带,邱霖书拍了一下他的手,“别乱动,怎么了?”
“不大舒服。”罩铭规矩地放好手。
“打针呢,还要舒服,你可真能想。”邱霖书给他重新贴好了,拍拍胶带,“行了,快躺下。”
罩铭爬到床上去,自觉躺在一侧,留出一个空。
“这床太小了,我怕压着你。”邱霖书站起来,找了个凳子坐下,说:“我坐一晚。”
罩铭掀开被子,动作大了点,点滴架上两瓶药水“咣当”晃着打了几下。
邱霖书忙过来稳住它们,罩铭不敢动了,看着邱霖书,捏着被角说:“那、那我们回家睡。”
邱霖书:“……”
霍町快马加鞭赶到病房的时候邱霖书靠坐在病床上,罩铭侧躺着面对邱霖书睡得正熟,他差点没闹明白是哪个住院了。
刚要调侃两句,邱霖书竖起一指放在唇边,轻轻地:“嘘。”
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
霍町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放轻手脚,先去看了点滴瓶身上的药名,又翻了罩铭的病例和各种检查报告的结果,才坐下来,得出和接诊医生一样的结论:“他没事,就是受刺激了,静静神缓过来就好了。”
邱霖书搓了搓罩铭放被子外头的手指,放进被子里,“没事就好,辛苦你来一趟了。”
“这有什么的。”霍町自觉放低声音,“他怎么受刺激了?你跟他求婚了?”
邱霖书无言瞥他一眼。
霍町摸摸鼻子,“那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