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向来都是一个人睡惯了的,她自认为自己的睡姿非常的规矩。

    可是看着皇甫啸的样子,她又迟疑了。

    难不成,她睡梦里真的就是那种放飞自己的状态?

    她不情愿的鼓着腮帮子,再往角落里蹭了蹭。

    “喏,够你睡了吧?”

    真是的,大男人,你就不能睡外面?

    非要跟她挤在一起!

    “哼。”皇甫啸冷哼一声,躺到床上,用力从楚瑶身上把被子扯下来盖到身上。

    行经犹如小孩子一般。

    看着这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楚瑶嘟囔了一声“神经病”然后就把头转了过去睡着了,至于皇甫啸,虽然听见了,但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想想也不是什么好话。

    想要直接怼回去,但是想到今天楚瑶也算是做了好事,所以张了张嘴没说话,把头转到了另一边,闭上眼睛也睡下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连续走了十几天,中间给过皇甫啸几次药,一路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争吵也少了很多,楚瑶倒是落得清静。

    倒是白发老头这些天来找过几次楚瑶,缠得她有些头痛。

    “楚姑娘,老朽还是不明白,您的那方子,分明是补气和温阳的,怎么就能解毒了呢?”

    又来了!

    楚瑶缩在马车里面,听着老头在外面一个人絮絮叨叨,对方似乎是铁了心要她回答,这几日以来都是同鬼影一样,坐在马车的外面。

    楚瑶头痛的捂着额头。

    外面,老头的徒弟忍不住撇嘴道:“老师,您是神医,干嘛这么低声下气的,我看她啊,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青年当日虽然被楚瑶吓着了,不过显然是个四肢不发达头脑也简单的缺心眼儿,时时刻刻都要嘴巴上找点儿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