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一笑,“那豆豆说说看,婶子兴许能帮上什么忙?”
得,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肥婆灿烂一笑,“还真有件事麻烦事婶子。”
肥手手一抬指了指眼下的淤青,“瞧见没?”
“哟,咋搞的……哪个龟孙子打的,老娘替你打死他。”妇女大吃一惊,无缝衔接上一套吃人的狠劲儿。
她真要信了!可惜……她是宗豆豆,不是原来的宗豆豆。
“婶子这话实在掏心窝,当真是为我着想。”肥婆欲哭无泪,肥肥的肥手往怀里一掏。
妇女顿时两眼放光,跟着肥手上下移动。
金光闪闪的宝箱往哪儿走,她的目光就跟随哪儿去,丝毫不敢马虎,生怕一眨眼就长腿跑掉了。
“婶婶。”娇憨的一声,妇女回头,宝箱也不见了。
“恩?”
“我这黑眼圈可不是人打的。”
“那是怎么来的?”
肥婆邪腻一笑,妇女震撼一瞬间,就听她漫不经心说道:“是你家那只大公鸡,未免也叫得太早了点吧。”
肥婆看了看妇女愣住思考继续补充,“我这人唯一爱好吃睡”,晃了晃金子,“谁能一解千愁呢?”
妇女思索片刻,眼瞅了瞅金子看得见摸不着,心里痒痒。
“这样,婶子替你杀了它给你炖汤喝。”
“那多不好意思,怎么能让你一介妇女杀生。”宗豆豆把她说可怜兮兮。
她一介妇女?
妇人不答应,“哎,话不能这样说,婶婶可是家里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