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看到骆安泽,小玲也被她放进了空间,在不知道未知危险,又没有能力保证它安全的情况下,她不准备把它拿出来,所以也不能问问它有没有看见骆安泽的踪影。

    玉珍不能不说,心里一点担心都没有,这点担心甚至在走过了宫殿的三分之二时,演变成淡淡焦虑。

    而现实是,骆安泽在哪儿呢?

    他依旧隐去了身形,漂浮在半空中,他此刻已经到了这个宫殿的最中心,从高处往下看去,就会发现,整座宫殿,每一条街道、廊道,都规整的排列着两列侍从雕像。

    他们单独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但是从中心高空往下来,就会发现,这些雕像其实是一个整体,他们共同组成了一个集防御和迷幻为一体的法阵。

    防御是为了防止被破坏,而迷阵则是为了防打扰,他没有想过要破坏,但注定要去打扰,谁让他要的东西,被此间主人,隐藏在真正的地底宫殿里面呢!

    骆安泽歪头,眼神似眯未眯的看向了某处,他强大的神识,清楚的看到某个愚蠢的女人,兴奋的搬运这此间主人为迷惑人而故意布置上的垃圾,根本连最基础的地方都没有涉及。

    不过那女人没有发现更好,要知道真正的遗迹洞府,可不是这般的风平浪静,畅通无阻的,就凭那个普通、愚蠢的女人,怕是走到门边上都能够死的不能再死,他可没有兴趣去给她收尸。

    看在来世的份上,他路过的时候,给她收一些还过得去的东西上来好了。

    唔,不对,还有来世,此间灵气全无,资源全无,他还是收缴了此间资源给来世修炼好了,不然凭着他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达到他的要求。

    这般想着,骆安泽转头,伸出纤长的手,一道漆黑的光线自他手指激射而出,骆安泽西北处,正殿右边的侍从雕像的做眼睛上,看似随意的一指,其实正中阵法最薄弱的节点上。

    一阵看得见的波纹在空中荡漾,亭台楼阁开始扭曲、模糊,一条蜿蜒光明的小路却出现在骆安泽的面前,没有迟疑一脚踏出,他的身影消失在渐变的波光中。

    这一边,玉珍还站在大殿的门口,看着大殿门口那不知是镀了金,还是本来就是金子做成的匾额上书写的大气而充满锋芒的传功殿三个字。

    从门口看到的景象,这个传功殿,跟之前她所看到的那个功德殿,是完全一模一样的摆设,大到摆设,小到地上蒲团的数量,都跟之前那个功德殿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匾额不一样,她都要觉得,她走了一圈,是不是又走到起点来了。

    联想到这一路走来的大大小小的宫殿、阁楼、石室、密室、书房的情形,她能够想,她应该是由最初的边缘走到了宫殿的内部核心来了。

    “小玲,你看这个大殿里面有没有危险?”

    过了那一段危险的廊道,半路确定真的没有危险,加之一人太过无聊,她把小玲从空间带了出来,可以说后半段路,她都是先问过小玲,确定有没有危险之后,才行动的。

    对于小玲的判断,经过事实的证明,完全正确,于是她也没有必要在缩手缩脚,所以她才走的那么快,只两天时间,就把整个宏伟的大殿,过完了三分之二。

    小玲很肯定的摇头,“主银,没有。”

    她早就在主银对着那一块发光的匾额发呆的时候,就已经帮主人看过了,里面啥也没有,主银完全用不着迟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