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大巴前，郑志和杨辰被中国球迷包围了，想走都走不了，好几百球迷把大巴车围得水泄不通，霍顿只好让其他人在大巴车上等待，然后专门清出一块地方给郑志他们和球迷们互动。
“啧啧，”
“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
肇军哲趴在玻璃窗前，眼中满是羡慕。
“留洋啊，你留洋就有这个机会了。”
章永海在旁边怂恿道。
然后还开起了张玉鸣的玩笑，“玉鸣，这一次你傻眼了吧，在国内你吃得开，在这里，可就没他们这多粉丝了。”
“你看，还有韩国妹子。”
“啧啧……”
张玉鸣翻了个白眼，“你还别说，我还没睡过韩国女粉丝。”
“……”
“泰国妹子呢？试过没？”乍一看，还有很多泰国粉丝。
“上次不是……”
……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郑志和杨辰才回到了大巴车上，总算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可是回到了球队下榻的酒店门口，场面再次变得混乱起来。
“没完了啊，幸好不用再等他们了。做明星也是累啊。”
“他们俩才是真正的明星啊。”
章永海真是能唠嗑。
走在后面的李金玉默默不做声，他心里头复杂着呢，都是留洋，自个却无人问津，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