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扬呢，来没来？”
凌幕远每天一到办公室，习惯性都会问他的赵扬在哪里。
“赵经理刚到，要让他来你办公室吗？”小颗粒问。
“让他进来，”凌幕远转身快步走进办公室，“有事找他。”
五分钟后，赵扬推开办公室大门走了进来，习惯性坐在凌幕远办公桌前的那把椅子上。
“那杯咖啡和早点都是你的——”凌幕远忙着开电脑查邮件，头也不抬地跟赵扬说。
“又给我带早餐了？这个月你都带了七八回了，这么客气的。”赵扬嘴上说着别客气，手却很自然地伸出去拿起桌上放着的食品纸袋，“手抓饼？”
“嗯，还是那家，你喜欢他家的口味我就顺路去买来了。”
“你从家里过来，顺那边的路吗？”赵扬打开袋子边吃边问。
“呃……顺吧……反正也没多远，给你买了你就吃，怎么问东问西的，”凌幕远抬头瞪了赵扬一眼，“赶紧吃，吃完好干活。”
“知道了，你的饭不白吃……”赵扬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现在就像个地主监工一样，往死里压榨我。”
“一边儿去。你们部门市场活动布点的怎么样了？新签客户转化率和新市场渗透，前期你们市场部要加把劲，多配合配合销售部，不然光靠他们，跑断腿也达不成目标。”
“嗯，差不多了。规划早就定好了，上周财务那边也审批了，这周四开始就一场一场落地了。”
“客户邀约情况怎么样？”
“嗯？这不是得问销售部老大吗？你不去问向明明老盯着我问干嘛？”
“这不是顺嘴问问么。BI部门那边怎么样？”
“一切顺利，各种数据报表的格式都已经搞定了，到时候会由系统自动发送给各部门的管理者，权限也都拆分过了。”
“行，进展得不错。”
赵扬边跟凌幕远聊着工作，边把手里的早餐吃完了，随后他拿起桌子上的豆浆，对凌幕远说：“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事情太多，还有的忙呢。谢谢老板的早餐——”
在赵扬转身出门之前，凌幕远又叫住了他，“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感觉黑眼圈也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