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歌动作一顿,因为身后有一片冰凉凉的手掌贴到了她的背脊上,令她浑身一颤。

    真是见鬼了!

    落歌利索地冲掉身上的泡沫,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离开浴室。

    一出来,落歌顿感神清气爽,那种让人战栗的感觉没有了。

    她走进房间,拿了本课外书躺到床上看。

    大概过去一个小时,落歌打着哈欠把书放到床头柜上,盖上薄被,关上灯休息。

    白色窗帘外的月光很大,照得帘子像玉一样晶莹剔透。

    不知不觉中,落歌进入了梦乡,而平静的阳台上却凭空出现一道人影,他缓缓穿过玻璃门,悄无声息地走到落歌的身边,静看着女孩熟睡的脸颊,他浅浅地笑了。

    然后,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女孩度过这个平静的夜晚。

    半夜里,落歌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好像发了烧,浑身发热,忍不住像一边挪了挪,摸到一块冰凉地方,不禁贴了上去。

    身边的大冰块轻轻揽住她的腰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一夜,落歌突然发的烧就这么被降下来了。

    竖日清晨。

    叮铃铃铃铃……

    落歌关掉吵闹的闹钟,坐起身来,揉着有点发酸的太阳穴,感觉这一夜睡得并不太舒服,头也点晕。

    许清岩早早起了床,此时正坐在餐桌旁吃着早点。

    落歌洗漱完后下楼,许清岩慢吞吞地等她吃完,然后和她一起坐车去学校。

    “昨天那个神经病有没有找你?”许清岩担心道。

    落歌愣了下,听明白了他是说邵倾城,“没有啊,他又不知道我们家在哪儿。”

    “那就好,你以后离他远点!他看上去就怪怪的,还神经质。”许清岩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