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我从神都逃出来,九死一生,或为富贵,或为自由,可最终仍未脱出去。”

    玉沁细语轻声,可其中杀意冰冷,仿佛令人置寒冬腊月。

    她是话里有话,且必是跟此间某个人所说。

    离她最近的商容鱼哪怕心里知道,对方并非是在跟自己说话,且此事也的确与自己毫无关联,但她依旧忍不住开口,或为解释,或为证实自己的清白。

    “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商容鱼撇清道。

    玉沁没理她,而是看着那半靠房梁之人,道“既是死士,何不舍命出手?”

    话出,场间之人皆是一愣。

    死士?

    便连商容鱼,都是脸色变了变。

    各方势力,甚至是一些富商家中,都会培养死士,以为其效力替死。但方才出手这几人,敛息高明,出手狠辣,又是一击必杀,若真为死士,显然不是寻常地方能出来的。

    可既是死士,为何会找上他们?

    难道他们一行,竟是无形中招惹到了什么人了吗?

    还是说,对方是为燕廷玉报仇而来?

    可不该这么快才对。

    商容鱼一时间有些捉摸不定,究竟是边这人怀疑错了,还是暗中另有盯上他们的人。

    梁上那人并未开口,只是活动了活动手腕,手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把匕首。

    外面火势更大,浓烟已经蔓延到二层楼上来。

    玉沁轻叹了口气,却好似是刮起了一阵极寒的风。

    她的影,于原地骤然消失。

    众人只觉幽影一闪,再现时便听得突兀的兵刃交接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