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威严气派,宏伟磅礴。

    过内外宫门,经两道门禁,皇庭司已在眼前。

    “父亲,”苏澈四下看了眼,犹豫着开口。

    苏定远看他一眼,道:“待会儿你可以去看玉书。”

    苏澈闻言,感激一笑。

    “世间武功分内外,心法与功法,又细分兵器、拳脚、轻功、硬功。”苏定远说道:“此番你入皇庭司,就挑剑法和轻功便是。”

    苏澈问道:“可与人对敌,若剑不在手或是折了呢?”

    苏定远眼神微厉,“学剑者只有半条命,另外半条就是手中的剑,剑不离身,离身即死。”

    苏澈一怔,周子衿未与他说过这些,而他莫名从这短短的一句话中感到一股肃杀和悲怆。

    “那将来是要寻一把好剑才行。”他说道。

    “曾有剑圣以青枝为剑,一剑破千甲,灭北燕精骑三千。”苏定远淡淡道:“剑虽利,重还在修行。”

    苏澈为前句而震动,听后句而若有所思。

    人身修行之气血和内炁,便足以比拟神兵,单凭剑之利,又能纵横几载?

    几句话之间,皇庭司已在眼前。

    这里的守卫力量,要比一路来时的其他地方更为森严。

    “我已经跟陛下打过招呼,这里的守卫不会拦你,你进去吧。”

    在离皇庭司十丈之外,苏定远顿步,对苏澈说道。

    门口的守卫一直看着这边,他们自然是认得苏定远的,可神情丝毫没有松懈。

    苏澈撇撇嘴,走过去了。

    苏定远看着,在一旁的廊桥边坐了,看着清澈而浅的水,在手边捏了石子,随手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