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政至少还能保持最后的清醒,让开酒,准备让人来安置陈柏。

    可是陈柏见齐政让开他的酒,有些不开心。

    又开始灌。

    一个人躲一个人非要灌。

    拉拉扯扯,齐政不得不又喝了几杯。

    都说酒是坏东西还真没错。

    陈柏问道,“老实交代,你有没有偷偷看我给你那本书?”

    就像以前在学校,偷偷问要好的朋友有没有看·片一样。

    是男孩子之间必不可少的独特的交流方式。

    齐政脸上有些不自然,陈柏老是给他说那本书怎么怎么厉害,那本书也的确不是完全意义上的禁·书,故事那是真的好看。

    所以他是用批判的眼光看了看的,当然一但出现那不好的内容的时候,他就快速的一瞟而过,嘴里少不了要骂上两句的,当然骂的是陈子褏,一天心思都放在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

    只是每次看过之后,也不知道的,转辗难眠。

    但要让齐政亲口承认,那是不可能的,一本正经的答了一句,“没有。”

    陈柏是不太相信的。

    古人啊,就是这样,遮遮掩掩的,忒不痛快。

    陈柏眼睛一转,“要知道你看没看过,这还不简单,我一试便知。”

    ……

    陈柏耀武扬威地走出齐政府邸的时候,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还敢骗他。

    只是第二天,陈柏头疼地起床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虽然昨天记忆断断续续的,但他大概也知道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