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洄疯，秦Y却不会跟着疯。
刚才的一切都不是今晚的重头戏，激情退却后的一点点倦带不走秦Y的清醒，她有自己的打算，所以不得不破坏气氛。
“b想象中爽么？”哪怕累得直不起腰，她还要打起JiNg神应对。
这话本该是由周京洄问出口，从她嘴里说出，冰冷异常，就像是完成任务后的确认。
他不擅长甜言蜜语，只说自身感受：“只有跟喜欢的人做才会爽。”
“那你喜欢我什么？”秦Y又问。
周京洄凑近她鼻尖，说得直截了当，“喜欢你心狠又绝情。”
秦Y咂嘴：“知道我是这么个人还喜欢，作Si么？”
“我乐意，而且我分得清真狠和假狠。”
秦Y不信他分得清：“有什么区别？”
周京洄幽幽开口：“真狠的人利用别人，假狠的人利用自己。”
可惜他和她一样清醒，确保自己不会被激怒的同时每个回答都严丝合缝。
秦Y企图从他怀里挣脱，周京洄就这么紧紧钳制住，不允许她逃避，偏要她待在专属于自己的领域，共享鼻息。
“你别以为撂几句狠话我就会知难而退了，我跟别人长大的环境不一样，从小就是被吓大的。”
最悲凉的过往，用最平静的口吻说出，周京洄算是下了血本。
秦Y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打了水漂，她知道自己唬不到他了。
这小混蛋不仅早熟，还早慧。
“你从小到大喜欢过nV孩么？”她只是好奇。
“没有，”周京洄没有半秒的迟疑。
“那你怎么确定自己喜欢的不是男人，或者对我不是一时兴起，虽然暂时看起来我们目标一致，但同病相怜不是喜欢，可能只是互相利用过后依赖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