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觉得自己大概要下地狱了。
他扣住自己最小弟弟的腰毫不留情地在对方体内冲撞，无视男孩破碎的求饶一下又一下顶着小Alpha退化的生殖腔，操的他不停发抖哭泣。达米安第一次知道迪克能留这么多水——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达，达米，达米......」
男孩抽噎着，双手松散的搭在脸上，指缝间露出的那双蓝眼睛雾蒙蒙的，茫然又不知所措。不论是对深埋在身体里那根属于兄长的性器，还是自身失控的反应，迪克都觉得害怕极了。
「......不要，不要再弄了，好，好奇怪，好奇怪......我一直在......呜......发抖......」
男孩并不知道那个「发抖」叫做「高潮」。只知道自己被平日最敬爱的兄长用尿尿的地方「惩罚」了。他甚至不清楚这种行为叫什么。
「呜、呜呜，达米，达米......我又、发抖了，达米......」
哦。达米安想，格雷森又高潮了。
小知更鸟即使在被操依然很多话。达米安不介意这个，倒不如说他挺喜欢的。他喜欢迪克一边说出自己的感受，一边被操的兜不住口水。有时候他还会恶趣味的将手指探进男孩嘴里搅动，甚至压着他的舌头模仿性器抽动的频率在口中抽插，然后获得小弟模糊的抗议声。
他会命令男孩「舔我的手指」，然后一步步教他怎么取悦自己。迪克学的很认真，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诱奸他——秉持着平日对达米安的态度，只要达米安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迪克就会像只小狗一样满心满眼的舔弄，将兄长的手指舔的湿漉漉，以获得对方的称赞。
「达米，呜呜，达米......发、发抖......！」
达米安又一次听见弟弟说「发抖」，他啧了声，觉得既然自己都操了他，就该教一点关于性的知识——至少别让格雷森蠢兮兮的连高潮都不懂。
「那叫高潮，格雷森。」达米安纠正他，然后问：「喜欢吗？被操到高潮。」
「不......」男孩边喘边晃了晃脑袋，「不，不喜欢......」
「是吗。」达米安不以为意。他扣住迪克的腰，往小Alpha退化的生殖腔猛烈顶撞，试图操开那个紧闭的地方。
他想操进小Alpha的生殖腔，即使不管在里头射多少都无法怀孕。他想用自己的阴茎扩张、填满、占有它。
他想——拥有他。
彻底的拥有。
迪克对达米安突然凶猛的动作感到害怕，他挣扎了起来，甚至用伸手推拒、捶打高大的兄长——然而，即便用上所有的力气对方依然不为所动。
小Alpha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断断续续的向达米安求饶，说自己喜欢发抖，喜欢高潮，询问对方可不可以停下来，然后又在沉默的拒绝中哭了起来，委屈的说着我都喜欢高潮了，你为什么还不停，我要讨厌达米......达米安当然不会跟被操迷糊的格雷森计较。他亲吻男孩发红的耳朵，舔掉他不断落下的泪水，然后狠狠操进小Alpha经历十几次高潮才略微开启的小缝，掐着他的腰将硕大的龟头挤进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