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太赤裸，把楚骏南给看得心里一咯噔，说话的底气都不如刚才那么足了：“哥，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
“她知道了。”楚骏北打了一个酒嗝，接着说，“两……两年前的事，她知道了……”
“啊？”楚骏南先是一愣，随后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立马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和那个女人的事？”
嘴上说着“那个女人”，其实对方是谁楚骏南都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大哥在两年前因为被人下了药上了一个女孩，就那么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给交出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从那次以后，楚骏北对女人就没有了兴趣。
也不是说没有兴趣，而是……硬不起来。
直到遇到乔苒，那种情况才有了好转。
这也是他当初为什么会把乔苒留在身边的原因，不过后来就完全不是因为这个了，还因为他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结果就是，爱上了，心就会跟着痛。
见楚骏北不回答，楚骏南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都两年了，这件事你谁都没有说过，怎么偏偏在嫂子面前说漏嘴了呢？”
喝了一口酒，他又说：“不过，嫂子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吧？”
“在意。”楚骏北声音很低，带着很重的酒气，“她不要我了……扔下我自己跑了……”
楚骏南：“……”
他有点怀疑坐在对面这个可怜兮兮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大哥。
把杯子推到一边，楚骏南也趴在了桌子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楚骏北问：“真的啊？”
皱了皱眉，楚骏南开始说自认为的公道话：“这就是嫂子不对了，都多久的事了？还这么小题大做。再说了，这年头，男人睡过几个女人很正常，你看我……”
“滚！”楚骏北瞪了他一眼，厌恶至极。
楚骏南委屈道：“怎么了？我又没说错。要是人人都像嫂子那样，那男人还活不活了……我跟你说，哥，你就是太宠着嫂子了，所以才……”
这一次，楚骏南的话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