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他到底想干什么？
“睡吧，好好休息……”
大脑逐渐变得昏沉起来，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季钰再也没办法维持清醒，靠在男人怀里闭上了眼睛。
靳砚年一手揽住人，一手抚上美人的脸颊，轻轻描绘着对方的唇形。
“真好看……这一趟没白来。”
等季钰再一次醒来时，他身上的外伤已经全部好了，那套沾满血迹的衣服也被换下，变成了一件材质柔软的睡衣。
他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白皙的手指慢慢攒住床单，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别担心，我亲手帮你换的，没有其他人看到。”
含着笑意的声音传入耳中，季钰一惊，但又很快掩饰住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冷静下来。
虽然外伤好了，但他体内还是没有一丝能量。现在的他就跟一个普通人一样，连对方就睡在他身边都察觉不到。
“你到底想做什么？”
对方却答非所问：“你身材挺好的，对了，是不是光部的人都跟你一样，皮肤那么白，还嫩得很，我才弄了几下就红了。”
……弄？季钰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难以启齿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靳砚年左手上化出一面镜子：“要不你自己看？”
“嗯？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呢？”
窗外下起了细微的小雨，雨水轻柔地打在还未开放的花苞上，为其洗去尘埃，露出花苞最真实的模样。
在花萼的保护下，一点点粉嫩的花瓣探出头来，起初是淡淡的粉色，随着雨水的滋润渐渐变为艳丽的红。
花苞一点点打开，细微的雨水钻了进去，花瓣也沾染上了淡淡的水渍。
季钰终于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不喜欢…我，不喜欢……”
“说谎，”靳砚年舒服地眯了眯眼，“你明明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