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自我中心的病娇少爷根本听不懂这句话的含义,他觉得许以龄就是一个大傻子。

    月光温柔地洒进房间里,许以龄走到华金·威利斯的旁边,掀开被子的一角,按摩着他受伤的腿。

    华金·威利斯诧异地看着许以龄,“你应该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故意捉弄你。”

    “所以……”许以龄反问:“我就该毫不犹豫地离开?”

    “我不用你可怜!”在他受伤的心里,别人所有动作都是同情,或者嘲讽。

    “你这点小病,有什么可怜的。”许以龄瞥了他一眼。

    华金·威利斯心头一震,质问:“我这是小病,我都在这破床上躺了快十年了。”

    “你要是不怎么怨天尤人,说不准早就好了。”许以龄不咸不淡地说了句。

    华金·威利斯听着这话,疑惑地盯着许以龄,“你说我的腿以后能好。”

    许以龄说:“医学技术发展的那么快,你只要好好保养身体,一切都有机会。”

    “我……”华金·威利斯咬着唇,沉默不语。

    许以龄给他揉了一会儿腿,然后拿过放在角落的轮椅。

    “你干什么?”华金·威利斯好奇。

    许以龄神秘一笑,然后抱起华金·威利斯。

    华金·威利斯瞬间就傻了,他虽然腿脚不便,但体重却不轻。

    然而许以龄轻轻松松就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轮椅上,然后在给他披上毯子。

    “你还是女人吗?”华金·威利斯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居然如此有力气,轻轻松松就把他从床上抱下来。

    许以龄反问:“那女运动员是女人吗?你瘦得跟猴子一样,我要是抱不动你,还当什么医生。”

    华金·威利斯吐槽:“金刚芭比!”

    许以龄推着轮椅,穿过楼道,来到外面的露天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