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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看向沈静凡，一张鸭蛋脸，黑色长发，穿了一身标准的白衬衫、黑色短裙制服，人看上去透着精气神，非常有气质。
再想到她说话的霸气，内心也是充满好奇，“请问你是什么人？”
东方启语气还算是比较客气。
“对！快点儿说出你是哪个系哪个班的，刚刚我们问你竟然不敢说，现在东方校长来了，你敢说吗？”
林福哲跟着叫嚷。
沈静凡嘴角弯起弧度，“你这个秘书真有意思！”
林福哲：“……”“少废话！赶紧说，不要浪费时间。”
焦青依冷斥道。
沈静凡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两个人，“请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学生？”
话音落下，焦青依立即看向林福哲。
林福哲也是猛然想起，沈静凡确实没有说过自己是学生。
他只是今天早上在家与老婆绊了几句嘴，心情不爽，看到沈静凡，主观判断她就是平日里的那种学生。
这——东方启原本对沈静凡不满的情绪瞬间少了几分，目光看向林福哲。
林福哲有些尴尬了，张了几次嘴，没有说出话。
东方启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看向沈静凡，“你不是学生，那请问来我们望海师范学院有什么事情？”
此刻，东方启内心也开始有些惭愧，人家说自己选人不对，貌似果真如此。
“你不是学生，就更不应该来这里，让我猜你肯定是来走后门，或者是有什么见不得光行为。”
焦青依感受到东方启对她和林福哲的失望，对沈静凡充满愤怒，立即开始怒喷。
沈静凡怒火上涌，“对！我是来你们学校办事的，但却不是办见不得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