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打算去问问晓寒?”花侯好笑道。
“我又没打算现在就定亲,不过是让你把人带来给我瞧瞧。
我可警告你啊,这件事情有眉目之前,你可别到处乱讲,以免影响了两个孩子的清誉。
尤其是太后娘娘那里一个字都不许说,千万别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是,为夫遵命。”花侯老老实实应道。
他又不是小孩子,更不是大嘴巴,岂会连个轻重都分不清。
不过他也非常理解妻子。
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初梦寒就是因为太后的缘故才入了东宫。
为此夫人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她替长女安排好的一切都成了泡影,梦寒在宫里的日子有多寂寞,她的心里就有多难受。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夫妻不能将梦寒带离深宫,却不能允许同样的事情再发生在晓寒身上。
虽然嘴上说只是瞧瞧,花夫人依旧无法轻松。
直到夫妻二人躺在床上,她还在琢磨宴请桓际的事,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花侯第二日还得上早朝,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折腾。
他替花夫人掖了掖被子,温声道“夫人放心,桓三公子是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就借侯爷吉言,妾身也是年近半百的人,除了盼着儿女们顺顺利利,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花侯握起她的手,眼眶热热的直想流泪。
这个女人跟了他三十年,虽然得了个侯夫人的名头,却没有享过半天的福。
总见她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真是一刻也不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