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蹦来蹦去拔来许多白菜塞到她手里,她见它还立起小爪子眼巴巴看着她,只好勉为其难收下,它很快逃回洞里期间还时断时续扔松果到地上。

    不用再半夜一个人听屋檐上的滴水声,恰逢其时秀秀睡在她身侧,大晚上她却被吓醒。

    秀秀的手不受控制抽.搐,她像被谁扼住了喉咙,想要呼吸却呼吸不上来,过了会她猛地弹起身。

    秀秀的手指还在抽动,她诧异的问道:“你做噩梦了?”

    秀秀点头,说话时变了脸色道:“我在睡梦里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在痉挛。”

    说完,她双手抱头看过来迟疑不决的说:“我梦到自己被人砍伤了腿,直接一分为二了,流了一地的血。”

    袁霏霏看了她一眼道:“你见到了很多不干净的东西,它们影响了你的判断。”

    秀秀点了点头,她的手移到胸口处收紧了几分道:“语言不通,那些很无辜的人还没为自己辩解,就被无情杀害了。”

    袁霏霏安慰了她一会,登录邮箱就把手稿发给小迪,一直以来她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时尚王国。

    坐在小溪边她画笔一搁就见白狼走来,它用肉爪拍了拍她一下,还把未结疤的伤口伸给她看。

    袁霏霏推动了下它的手道:“你要干啥?我不是你妈。”

    它嗷呜了声,贴近她额头的时候它的目光变得柔和。

    相较于独自坐在一边默默不语的萧湛而言,萧硕迈起轻盈的步子走来道:“是只母狼哎。”

    她让他打下手费了很大的劲才为它换好纱布,事后它用绵软软的毛发贴近她的手背,细细密密的痒意让她笑出声,它露出几颗锋利的狼牙却不显凶狠。

    萧湛故意逗它玩道:“我也帮了你的忙,你怎么不亲近我呢?”

    白狼亮出白森森的牙吓了她一跳,继而甩过尾巴满目嫌弃瞟了他一眼,挨着她坐下来卷起了绒毛毛的尾。

    她们去找欣悦天色阴暗,小山丘上有一间破败荒凉的茅草屋,风一大屋门来回摇摆,门闩早已破损不堪,伴随一群人进去上面的铁链咯吱咯吱的响。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他们躺在一张破旧的毛毯上浑身没一处是完好的,血肉模糊已是较轻,而他们没有哀叹只是安静的等着伤痛快快过去,伏坐在旁边的人却一直在恸哭。

    他们看起来都不大,她坐下来跟也就才上初中的少年对视了眼,他抽吸了一下扯起泛白的唇道:“姐姐,可以帮我把这个带给妹妹和阿姆吗?”

    欣悦接过他手上还带着温热的玩偶和红色的夹趾凉鞋,用只有她俩听见的音量道:“他们阿爸在狩猎被恶狗咬死了,妹妹不久之前刚生病去世,家里只有阿姆了。”